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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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陪着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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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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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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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以低垂着眼帘，声音缓慢又沉重，语气里透着深深的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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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一个不合格的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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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九道函数式 chapter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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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数看向她, 语气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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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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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以本能地摇了摇头，有气无力：“但我争取不来资源，现在项目进展停滞不前, 就连团队成员都失去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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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其他人不像杨明高那般直接表露，或许心里的信念也早已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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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组长是你, 现在情况是不是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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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没有捷径, 有质疑和失败是正常的, 就算是我, 也没法做到尽善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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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数顿了一瞬, 声音清冷而微沉：“重要的不是别人的想法，而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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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她都明白, 那些曾经奋斗的画面也一一在脑海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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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 它们却像是隔着一层雾霭, 遥远又虚幻，根本无法驱散她内心的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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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以抬起头, 看向玻璃窗外：“可接下来的路要怎样走，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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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茫茫的黑夜, 路灯晕染着街角的一隅，昏黄的光影下, 飘着细细的小雨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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