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话未说完,就见春禾满脸的担惊受怕,“可奴婢担心,他要的是娘子您。”
被春禾这么一说,群玉微怔,也是,三年前她走得干脆,只把他当初说的还俗后娶她,当做哄人的话。
是她乱他佛心,害他破戒失身,他就算是要折辱她,也是合乎常理的。
听见香茹的声音,群玉擦干了泪,恹恹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她端来苦涩的汤药,掀着帘子进了内室,春禾起身去拿蜜饯,哪知群玉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
这药苦得发酸,恨不得呕出来,群玉呛得眼泪直打转,却又忍住憋回了泪意。
定是这些时日以来与孟二郎相处的太过顺利,所以老天爷要她警醒些。
苦算什么,她从小到大吃过的苦还少吗?
夜里春禾守夜,尽管因为药性上来,群玉困得迷迷糊糊,却仍然在心中细细谋算。
“春禾,我们还需抓紧些,等我和孟澜成了亲,孟家中馈握在我手里,母亲的和丰楼也就能拿到手了。”
她听出娘子话语里的迫切,连忙伸出手用力回握住。
走到今天这步,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回得了头的。
三年前春禾就在德叔的安排下,去了梧州赵家,又想方设法的结识了赵七娘赵逢月。
那也是个可怜人,她父亲是庶子,母亲身子弱早早去了,偏她自小就生得一副好样貌,惹得姐妹们生妒,便设计让她遭了长辈的厌恶,被丢在庄子里自生自灭。
除了抚养她长大的嬷嬷,无人替她撑腰,春禾忿忿不平,自告奋勇地留在她身边,帮着她对付那些难缠的牛鬼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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