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虚,赌气似的一连用了好几口香蕈。
只是她每吃一口,左手就被人掐的更疼些。
后来这餐饭好不容易用完,她抽回手时,瞧见上面的红痕,委屈地恨不得当场哭出来,也不想再管他究竟要同老夫人告什么状,大不了同他鱼死网破就是了。
饭食撤下,婢女们上了茶和点心,群玉正襟危坐,就等着他揭发自己了。
老夫人知道他是有正事要说,便就着先前的话头道:“你此番出去剿匪,阴差阳错的救下逢月,好孩子,我们赵家欠你一声谢。”
谢望当即回话,“老夫人这话严重了,于公于私,我都是应该救表妹的。”
老夫人满意点头,招手唤她,“七娘,还不过来谢过你表哥。”
原来不是要揭她的底?群玉满头雾水地上前,顺着老夫人的话,改了口道谢,“表哥的大恩大德,七娘没齿难忘。”
孟澜见他们像是在打哑谜似的,皱着眉问了句,“表妹还遇上了山匪,怎从未听祖母说过?”
老夫人虚咳了两声,目光不甚自然地移开。
群玉适时出声解释,“我入城之前,曾遇到山匪劫掠,幸得遇见了谢表哥,这才有命活到今日。”
想起悲惨遭遇,她一低头,眼泪就要掉下来,孟澜见了,难免有些不忍,抽出帕子递给她擦泪。
原本老夫人见她动辄就哭,还有些不满,可见她家这木头像是心疼了,不由得又有些欣慰。
这些事情老夫人原是不想让孟澜知晓的,毕竟女儿家被山匪劫了出去,又过了夜,传出去于名声有损。
当初听她泪眼婆娑地讲完起因经过,老夫人差点吓得没晕过去,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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