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有自己的小院,寻间空置的厢房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理由多么正当,群玉的确也没法说不好,就是怕了净会拒绝。
等她踌躇再三,将此事告知了净时,他再一次应了下来,倒是让群玉出乎意料。
或许是这一切都太过顺利了,所以时至今日,群玉都不太能将昔日的了净,和眼下让人闻风丧胆的谢望联系在一起。
也不怪群玉如今惴惴不安,回忆起俩人的初见,扪心自问,他对自己足够仁至义尽,可她后来害他失身破戒。
深吸了一口气后,群玉告诫自己切莫再自惊相扰,另外又吩咐春禾,想法子出去一趟约个人,她要见客。
翌日西市若虚茶楼。
头戴青纱幂篱的小娘子,换了身绿色妆花裙,瞧着很是端庄稳重。
她昨日想通了其中关窍,觉得要想获得谢望的原谅,除了诚恳的道歉之外,应有的赔偿也是不能少。
只是母亲留的银钱,又不大方便直接给他,干脆选个折中的法子,找个人换成官银。
思来想去,群玉便将注意放在了二皇子身上,这若虚茶楼背后的东家就是他。
小厮上了茶点后,群玉褪下手腕上的一支镯子,送给他算作打点。
略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二皇子闻讯而来,甫一进门,一双眼就盯着她细看,“瘦了,高了,但也白了不少。”
他语气是一如既往地亲昵,群玉唇角上扬,同他弯身行礼,“见过二皇子。”
二皇子拉着她坐下,“这般生疏作甚?你我从前在书院不都是兄弟相称吗?”
说完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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