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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不见,群玉顾不上疼得小声嘶嘶,就要伸手去摸,被手一碰,本就摇摇欲坠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一边哭一边可怜兮兮地问谢望,“谢表哥,你这有镜子吗?”
“你说呢。”谢望轻描淡写地反问一句,转眼间就不见人影了。
群玉越想越难受,却不敢随意出门,到底是伤在面上,她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否则要是叫婢女看见了,话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她破了相还嫁什么嫁啊。
心里难受的厉害,她看什么都不顺眼,尤其是这本又厚又重晦涩难懂的《兰谱花疏》,她伸手掂量了一下,这么多枯燥乏味的内容,她要看到什么时候。
若是她偷偷撕那么几页,应当不会被人发现吧。
正当她将书摊开,准备撕下时,头顶上忽然投下一片阴影,谢望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她身后,“你撕坏多少,便罚抄十倍。”
又是罚抄,群玉吓得连忙撒开手,将书丢了出去,正襟危坐,“谢表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没有的事。”
谢望也懒得和她纠缠,将药瓶塞她手里,“自己上。”
没有镜子,她怎么自己上?群玉抿了抿唇,嗫嚅开口,“谢表哥,你能帮我吗?”
谢望看她为难地掐着手,怎么总是改不了这个毛病,她的手指是与她有仇还是怎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这个习惯和那人倒是一模一样。
见他不说话,群玉咬着唇,眼中盈着潋滟水色,瞧着有些可怜。
谢望到底是伸手拿过那罐药瓶,抹开后替她敷,温热的指腹轻点在肤面,一下又一下。
离得太近,能闻得他身上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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