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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月事一向不准,但是没想到居然因着着凉的缘故,提前了那么久。
身子实在是难受,她那几日连饭堂都没怎么去,并非是她不愿去,而是实在是太难受了,这座小院离饭堂又远,等她慢吞吞地走过去,只怕也就剩下残羹冷粥。
群玉突然消失,没有和妙觉妙慧一起做洒扫,二人很不习惯,又想着她是不是生病了,担心过后他们居然问到了了净这里。
了净居然也答应了这俩人的要求去看她。他拎着食盒,妙觉妙慧跟在身后,虎头虎脑的,却又因为了净师兄始终都是面无表情,他们也不敢缠着她多说话。
待群玉站在廊下送走二人,正要回自己厢房时,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身子向后倒去。
被了净扶住后,群玉渐渐回过神来,瞧他像是要给自己搭脉,怕被人发现女儿家的身份,群玉飞快地缩回手拒绝了,果不其然又看见他眸底染上一层寒霜。
后面几日群玉好转些,每日的斋饭都有妙觉妙慧二人按时送来,敲了门放在门外,让群玉感到心中熨帖,直到她彻底好转后,才知道这些都是了净吩咐的。
此后群玉想同他道谢,只是了净的态度愈发冷淡,不大搭理她。
这时候玉佛寺中又来了一位前来修行的贵客,韦恒的弟弟韦愉。
她还是承恩候府世子的时候,因为孤苦伶仃没少被公主袒护,惹得韦恒醋意大发屡屡同她作对。
可没想到他弟弟韦愉的性子很是不同,他温吞平和,说话从来都不与人红脸。
少年身形单薄,周身都萦绕着一股酸苦的药气,听说他是因为身子不好,这才来玉佛寺小住。
想到自家兄长幼时也是这样,群玉并不讨厌,反倒是待他极好,也从心里开始算起,还有多长时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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