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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时也发现了不对劲,正要推门出去,却发觉这间厢房的门,早就被人锁死了。
再往后,失去理智的了净茫然张望,摔碎了一只茶盏,他捡起一只碎瓷片,在自己手臂上割了一道。
鲜血汩汩直流,染红了他的外袍,那串持珠也浸得通红,群玉被他吓得脸色雪白,却听见他恨声发问,“你给我下药?”
群玉颤着嘴唇说没有,惊慌失措地想要跑开。
药效开始发作,他手中的碎瓷又用力划了一道口子,只有这转瞬即逝的刺痛才能让他神志稍稍清醒。
只是群玉到底是与他共处一室,嗅到她身上愈发浓郁的甜香,了净额上发了汗,激得他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他扭过头去不看她,咬牙挤出一个“滚”字。
门窗紧锁,显然是早有准备的,哪里是想走就能走的。
何况看着他淌血的手,群玉的眼泪连着线,哭得呜呜咽咽。
“刺啦”一声,她去撕裙摆,将撕裂的布条用来给他包扎。
群玉鼻尖一酸,眼中盈满的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了净被情慾折磨地彻底失去理智,又嗅到她身上清幽的女儿香,控制不住地伸手去摸她的脸。
她害怕地顿了一瞬,又凑上前,去握他的手。
看出她默许的意思,了净俯身去吻她的唇。
忘了理智的了净,亲起人来像是在发狠,他衔着那两瓣唇,几番吞吃入腹,生涩又莽撞,急切又粗重。
群玉被迫仰着头与他深吻,只觉得明明中了药的是他,自己却也跟着意乱情迷,心神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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