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这间厢房。
等群玉醒来的时候,她坐在马车里,晕的七荤八素,倒栽葱似得摔进了净怀中。
意识到自己昨天夜里发生什么后,她一个激灵醒过神来,再一低头,胸口发凉。
她当是这件诃子小衣留在薛家了,更是脸色绯红,生怕被人发现。
正欲开口求助了净时,却抬头见他眉眼间尽是藏不住的烦躁。
群玉默默移开眼,一路无话,就连她以为,回到玉佛寺后就被他赶出去的戏码也没有发生。
他只是比从前还要冷淡,即便是因为同住屋檐下,难免会遇上,也不与她说话,目光也不会落在她身上,仿佛当她不存在。
事情的转机是在半个月后,那天了净照旧去画经变,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等回到院子里,只觉得全身都像是在发胀,无法压抑蓬勃的热意。
等到夜里他想入睡时,却发觉自己变得口干舌燥,喝了好些凉茶,洗了冷水澡却无济于事。
最后意识到自己或许是体内的药效还没褪干净后,他想着先忍耐一晚,明日再去看大夫。
直到他忍不住,将上回顺手带走的那件胭脂色的诃子小衣拿出来。
极软的触感,被层层包裹住,触及皮肤的那一瞬,他哑着声音发出一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