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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去看怀中脸色苍白的小娘子,又嗅到一丝血腥味,果不其然,等他一低头,瞧见身上也都沾染上了血迹。
大夫见她皱着张脸,疼得直冒冷汗,还未来得及搭脉,便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绝症。
只是等他诊断出经行眩晕,小腹空痛时,面色有些不虞,“你家娘子来了月事,怎可带她去吃冰?”
谢望也没有解释,反倒是由着大夫劈头盖脸地骂他一顿,“你们小俩口这会是年轻,可若是长此以往,恐怕会不易有孕。”
“大夫您教训的是,我会约束好她的。”
见他低头认错的速度还算及时,大夫也就没再多说,写了方子让人去抓药。
谢望瞧她面色实在难受,又多付了些银钱,拜托医馆的药童帮忙熬药。
等他将热气腾腾的汤药端过来时,群玉就着他的手,捏着鼻子,小口小口地用着。
他甚至还贴心的买了包蜜饯,祛一祛苦意。
群玉伸手拈了一颗,压下口中酸苦滋味,又喝了些热水,许是药效发作,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像是好了很多。
于是群玉被他带回孟府,等一回到玉婵院,便见孟澜在花厅里等了许久。
群玉顾不上同他解释,便由春禾扶着去换身衣裙。
独留孟澜和谢望两相对坐,不禁让人想起上回,二人手谈一局时的唇枪舌战。
自从群玉回来,孟澜的目光就一直盯她身上没断过,他有些歉疚的开口,“都怪我带表妹去吃酥酪,害得你生了病。”
群玉怕他多想,干脆就将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这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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