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禾点点头,疑惑问道:“那这件外袍是二郎的还是谢郎君的?”
瞧这颜色,不像是谢表哥常穿的,莫非是二表哥的?
昨日她精神不济,怎么回来的都有些浑浑噩噩,春禾就更是不必说了。
一见到她惨白着脸,虚弱地让人扶进来,哪还有空去关注两位郎君身上穿得是什么衣裳。
关键是这事也不好去问另外几个婢女,若是刻意去问,指不定又要多事。
想不起来这件外袍是谁的,群玉也就懒得想了,只吩咐春禾悄悄收着,便是要洗,也别在白日里晾着。
等她身子好些,能出门走动了,群玉亲手做了枣泥糕去飞白居。
却不成想松成支支吾吾地回绝她,说是二表哥在忙,这会不见客。
群玉瞧出了不对劲,却也只是让松成将枣泥糕帮忙代为转交,说是算作谢师礼。她那有几幅画,一直不得要领,还请表哥得闲去趟玉婵院亲自指点。
这话说的既有名目,也让人推拒不得,孟澜捻着酸枣糕吃了一块,尝了一口,感叹起来,“倒不像是从前那般滋味了。”
松成怔了怔,郎君哪里是觉得这枣糕变了味道,分明是觉得与老夫人离了心。
想当初大夫人生二郎时险些小产,后来侥幸将孩子生下来后,却因此不大待见他,是老夫人将二郎养在自己膝下,经常亲自下厨给他做酸枣糕。
后来松成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大郎爱吃酸枣糕,而大夫人将病弱的大郎养在跟前,看护得紧,外院送来的吃食,一率不许人给大郎吃。
老夫人做的酸枣糕送不过去,便只好给了二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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