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小食几上,又给群玉擦了满头的汗,温柔安抚道:“娘子别怕,盛娘子好着呢。”
话虽这么说,可不曾见到人影,群玉到底是放心不下。
少顷,妙春堂的齐大夫替她把过脉后,说是心气虚痛,经络受寒,这才昏睡到今日。
群玉依旧精神不济,正想问问春禾是谁送她回来的,就见孟澜来了。
他望着憔悴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担心她的缘故。
见她醒过来,压在孟澜心头那块石头总算是消失,他对她愧疚万分,“表妹,是我对不住你。”
孟澜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谢望已经查出来,害她落水之人是崔六娘崔含章。
但偏偏当时人头攒动、情况危急,即使是谢望知道是那位崔六娘动的手,却碍于没有证据,也不能与她对簿公堂。
更不消说她被人救下后,谁知又差点遭了奸人的算计。
偏偏那位撑船的老叟见来了官兵,立马弃船而逃,跳入水中,再想找到人犹如大海捞针。
群玉听他三言两语说完,不曾提到那位救命恩人,又抓着他的手慌忙问道:“那跳入水中救我的小娘子呢?她有没有事?”
“你是说舅父那位继女?她无事的,听说她自小就在江南水乡长大,水性极佳,你不必担心她……”
“那二表哥既然已经看过了,且回吧,我有些累了。”群玉突然打断他,听他轻描淡写的说起那位小娘子,她没由来的感到烦躁。
这还是孟澜第一次瞧见表妹脸上露出的不耐烦,虽然只是转瞬即逝。
群玉也意识到自己不应当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神色,很快又换上温和的语气,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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