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之所以留在孟家,准备读书入仕,便是不想走舅父的路子,成为人人喊打的武德司使。
只是他自入了武德司,不过半年光景,就被圣上亲自下旨擢升为武德司副使。
且不说他如今有官职在身,便是单凭这样的恩情,孟家人对他也是礼遇有加,愈发敬重。
而那些依照大夫人的意思,尽情勾引他的那些婢女,全都被人抬进了柏元堂正房,在大夫人的屋子里和大老爷三五成群的颠鸾倒凤。
大老爷本就好美色,这些年却因为大夫人明里暗里害死了多少爱妾,这才慢慢的不敢将人纳到家里来。
对于大夫人来说,他将那些婢女全都送还到柏元堂,大老爷将人都收了房,这算是挑衅和报复,但对大老爷来说却是美事一桩。
经此一事,大夫人也算是看清他睚眦必报的秉性,并不敢再随意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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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一连几日群玉都在房中养伤,并没有去关心外面的事。
至于那十篇《心经》,群玉知道谢望认得她的字,所以也只能亲自罚抄。
等终于抄完就赶快打发莺儿送了过去,生怕慢些谢望又有了借口,再来磋磨她。
说来也是让人烦闷,自打这谢望回了孟府,她便三天两头的见大夫,如今细细算来,倒是比见老夫人的次数还要多。
今日是要请安的整日子,群玉伤好得差不多了,便早早去了延年堂。
谁知竟然没瞧见孟澜,她正要问呢,就见孟五娘朝她招了招手,小声说道:“二哥病了,你去瞧过没有?”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没人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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