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位皇子时,听到他们毫不避讳地悲叹一句,“可惜了,若是活下来的是你妹妹该多好。”
他们的心思群玉不是不明白,无非是因为她凤命在身,引得几位皇子趋之若鹜。
幼时她常在宫中进学,几位皇子便频频与她示好,为的都是父亲手上的河西军。
所以群玉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一句,“多谢殿下关怀,玉会带着妹妹那一份好好活下去。”
孟淑妃所出的四皇子听了她这般不甚客气的话,突然扬起手里的鞭子要打她。
长鞭如灵蛇出洞,传来一阵急促破空声,她连忙侧身躲过,这一鞭落了空,却因着惯性就要回弹到她脸上。
群玉猛地睁眼,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还好还好,只是梦而已。
“怎么了?”是谢望的声音,他像上次一样,坐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静默无声的等她醒来。
她昏睡期间,谢望手里一直握着那枚流苏坠,平安扣的样式,是她的东西。
三年前在玉佛寺里,她纤细的脖颈上挂着这枚流苏坠,合鸟山夆晃荡间,它从一团雪色中跳出来,让谢望永生难忘。
后来若非红绳断裂,掉在了护送她进城的车里,谢望还不会那么快知道她的身份。
只是剿匪一事刻不容缓,即便谢望归心似箭,也只是沿着黑风寨一路南下,直到三月后出现在她面前。
至于这枚玉坠原本是他想归还给她的见面礼,只是在得知她与孟澜之间的婚事后,被谢望鬼使神差的换成了手上的持珠。
眼下她得以醒来,很难说不是因为这枚坠子保佑,谢望摸索着手里的流苏坠,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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