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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谢望非但没有让自己吃闷亏,还同样在七郎的耳朵后面留下一道短小的疤,和他那道疤在同一个位置。
想来就是凭借这一点,她认出了自己的身份?
“长姐是何时认出我的?”
谢望没有反驳,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三年前霍家出事,你在教坊司见过我的,你忘了吗?”
那时谢望刚从玉佛寺还俗,到底是迟来一步,霍家此时已经被抄,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打点流放路上的官吏,又亲自去教坊司赎人,试图保住霍家骨血。
霍容璇被人塞进了教坊司后,一直在想父亲生前广交好友,定然有人愿意冒险帮她们一把的。
为了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她拿私藏的金簪买通了署丞。
足足等了两个月才见到谢望,只是当时她并不知道这位来历不明的神秘人是谁。
霍容璇坐在屏风后面,问他,“敢问郎君救下我们后,意在何为?”
他既不求回报,也不通名姓,霍容璇根本就不敢和他走。
万一此人心怀不轨,不是霍家的友人,而是仇人呢?
彼时谢望才从玉佛寺出来,这些年不染俗务,一片好心被人误解,他回答不上来,只好实话实话。
只是想让霍家女眷远离盛京,有一安身之处,等后面他再想法子,帮忙打听流放的霍家小郎君消息。
这个理由实在是很动人,霍容璇虽然感激涕零,却没有答应,只说兹事体大,她要和长辈商定,等他过半个月再来。
谁知等谢望再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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