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本官的爱妾是难产而死的,这一点圣上也是知晓的,你可知为何你犯了欺君之罪,圣上非但没有发落你,反而还留你在太医署吗?”
谢望揭露真相后,曾太医不由得心生胆寒,是了,当初他陪着谢司使向圣上禀明病情。
若是她的爱妾后面难产而死,那圣上岂不是要怀疑他居心不良?又或者医术不精?
无论是哪一种,岂非都没有活路走?
曾太医躬着身子,“那谢司使可否直言,给微臣指条明路?”
“好说,你是张医正的徒弟,你只需要……”
谢望让他附耳过来,悄声吩咐下去。
曾太医嗫嚅开口,“这、这能行吗?若是圣上发觉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也可以不做,反正圣上如今留你一命,就是怀疑你是孟淑妃的人。”
谢望云淡风轻的开口,他深知拿捏之道,曾太医压根没得选。
冬狩那几日发生了不少事,圣上在御帐前喝醉酒,对那名神似韵儿的谢望爱妾动了心思,孟淑妃定然是知晓了,否则好端端的怎么人死了。
后知后觉的圣上将这顶帽子全都扣在了孟淑妃头上,直到得知谢望的爱妾生子难产,他才明白原来人没死,而是太医有问题。
至于谢望为何会配合,都是男人谁能不知道对方什么心思。
好在确定他那位爱妾真的死了后,圣上也就没有追究他的欺君之罪,可在圣上眼中,这个曾太医是彻底不能用了。
曾太医听得这番话后,这才知道自己竟然无意间卷入这些纷争中。
只是他胆子还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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