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弯起,“好,哥哥不走,等你睡着再走。”
“不要,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让我抱着……”说这话时她的声音愈发没有底气。
明明白日里她还义正言辞地拒绝他,说什么要和他划清界限,可方才头痛欲裂的时候,闻到他身上的檀香又觉得莫名安心。
“玉儿的意思是,要抱着我入睡吗?”谢望眸光晦暗不明。
她点头“嗯”了一声,眨巴着一双杏眼,似乎在问可以吗?
“那玉儿想好了吗?倘若你和哥哥同床共枕,就不能再嫁阿旬了。”
谢望犹如清磁般的声音低沉温润,带着一股温柔的诱哄。
“好,那就不嫁了。”群玉眉头蹙地愈发厉害,像是在嫌他啰嗦。
谢望也看出她的不快,也就没再趁虚而入。
真把人欺负狠了,到时候她又要哭。
于是他和群玉一起并排躺下,都不用展臂将人捞入怀中,她自己便贴过来了。
群玉将脸颊压在他炙热的胸膛上,整个人都安静下来。
闻着这股宁神的檀香,群玉呼吸逐渐平缓,她又沉沉进入梦乡。
即便是在梦中,她的眉头都是不由自主地蹙起,谢望伸手帮她抚平,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
希望她明日醒来,还记得自己夜里说的话。
尽管谢望明白,自己这样做很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可倘若不这样哄着她松口,玉儿又如何能够接受他。
那个劳什子阿旬最好是早就娶妻生子,已经变成不修边幅的老男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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