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从前打理,好端端地怎么都落到孟氏手上了呢?”
提起这桩旧事,绪娘不免落泪,“当年我嫁给阿岑他爹,不过半年便有了身孕,夫人心疼我让我好好养胎,铺子上的事她全都交给了旁人。”
崔濯想到薛家当年如日中天的东兴楼,“此人可是薛氏?”
“正是薛家娘子,她那时年纪不大,却将东兴楼做得声名鹊起,我知晓她是个有本事的,也就安心了许多。”
提及这桩陈年旧事,绪娘难免有些激动,“谁知薛氏与孟淑妃竟然是一伙的,暗地里对账目做了手脚,还去官府更改了立契文书。”
谢望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你是何时才发现的?”
“将阿岑带到两岁,我便和夫人说铺子上的事可以交给我,谁知夫人却说薛娘子如今急需用钱,帮她搭理商行铺子,也是为了接济病重的母亲,不好将人辞退。此后我便和薛娘子一起搭理铺面,后来我发觉账目不对劲,想盘问掌柜时,却发觉那些跟了夫人许多年的掌柜不是被换掉,就是被调去旁的铺子上了。”
绪娘敛下眼,声音晦涩,“那时候我想告诉夫人,谁知侯爷死讯传回来,夫人忙着料理丧事,也就没空见我。”
在屏风后偷听的群玉,听到这一句时,心底瞬间凉透,脑中响起一阵轰鸣。
阿爹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尽量保持着镇定,只是方才细微的动作已经让谢望发现屏风后有人。
“朕知晓了,该怎么办,崔卿,不用朕多说吧。”
随着谢望冷漠疏离的声音响起,崔濯拱手告退,“臣接明白,不出三日,必定给承恩候夫人一个交代。”
崔濯离去后,绪娘和虚相旬也准备告退时,却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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