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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有谢望金口玉言,亲自将群玉托付给他,这般想着孟澜愈发挺直了腰,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错。
孟澜原本不欲声张,直到虚相旬面色一日比一日沉重,到最后竟然一言不发地煮来了好些药汤,分给他。
这汤味道有些奇怪,虚相旬说是喝完会驱寒,孟澜原本也没多想,直到夜里才发觉不对劲。
每每忽然醒来,浑身紧绷,燥热难耐,恨不得去冲凉水澡。
孟澜总算是反应过来,虚相旬送来的哪里是驱寒汤,分明就是温补肾阳的汤药。
好端端的他这不是害人?孟澜不由分说地找他算账,谁知虚相旬以为他倒打一耙,愈发没有好脸色。
“若不是瞧在师妹的份上,我连汤都不会分与你喝。”
虚相旬早就怀疑孟澜背着众人与师妹和好了,否则怎么群玉容光焕发,面如芙蕖,就是总爱拿手撑着腰,没走几步就嚷累得慌。
前些时日她一个人抱着宁儿一整日都不在话下,如今却是总说腰酸背痛没有力气,宁儿也都由乳母亲自带着。
虚相旬原本还当她是生来了恶疾,谁知给群玉一把脉,这才发现了不对劲,这分明是肾精不足的症状。
群玉因为心虚,原本是不敢让虚相旬把脉的,后来又想着,心虚他只是半吊子水准呢?
毕竟虚相旬只是跟着师父在凤鸣山庄,不见得继承了他的衣钵,能把脉治个头疼脑热就很是不错了。
所以群玉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便大大方方地由他把脉,虚相旬面色倏然发冷,紧接着甩出一句,“师妹近来可是觉得畏寒祛冷?”
群玉点头如捣蒜,心想没看出来,师兄还真有些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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