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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以为他不能吃辣。
那天医生拦住她吃那瓶维生素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多问一句。
一时间,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又干涩,邓惑根本喘不上气。
愧疚,担心,恐惧,茫然,难过。
她分不清自己在感受什么,她只是紧紧地捂着脸,身体仍然在颤抖。
姜翘急得不行,先去看通话记录,又看邓惑。
“cathy跟你说什么了?她说你们婚姻合约要到期了,该分就分?”
邓惑摇着头。
她没有流眼泪,只是不断地抽着冷气。
纪惗他知道吗。
她想起来结婚之际,他们真的签过类似遗产清单、遗嘱公证之类的东西。
她对他的财产并不感兴趣,甚至还拿这件事打趣过。
他是在以什么样的心情,接受父母还有经纪人的说辞,接受医生的善意隐瞒,忍着疼痛吃药手术,以及处理最后的所有事情?
他在求婚的那一刻,看着她的眼神,根本没有撒谎。
邓惑再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眼泪淌在指尖与掌心。
姜翘轻轻抱着她,已经解读出了全新版本。
“大不了我陪你干掉那个狗男人,”她坚定地说,“我们工厂有最好的焚化炉。”
邓惑终于没忍住笑。
她擦干净眼泪,大致说了情况,姜翘猛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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