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许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咳嗽几声,手指抓紧了被子。
魏澜无奈。
虽说不破不立……但他未免太破了。
“好了顾总,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事要拜托你。”魏澜说。
顾知许咳嗽几声,牵动了脖颈上的伤口,不由得抬手捂住。他缓了片刻,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木然望着床尾停放的轮椅。
“出去。”
“别这么绝情嘛。”魏澜帮他把略微下滑的被子上提整理好,又笑说:“咱们不是朋友么?”
顾知许乌黑的眼珠缓慢转动过来,直直盯着他。
眼睛里毫无波澜。
仿佛在说,你什么身份也配当我朋友?
魏澜摊手笑笑,“你看,我是你的医生,我师弟明朗是你资助长大的,你喜欢的妹妹又喜欢过明朗,这天大的缘分呐!”
顾知许面色僵住,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衬衫,眼神如鹰一般锐利,寒光乍现。
魏澜噗嗤一笑,赶忙握住他那颤抖不止的手,“好了,一个病人怎么还那么大火气?当心太激动了胳膊抽筋,只剩这一只手能用了。”
他似乎句句话都在刺激他。
顾知许呼吸逐渐变得猛烈起来,胸肺承受不住,咳嗽不停。
魏澜赶忙伸手拍拍他胸口帮他顺气。
此前,顾知许已经维持了将近半年情绪过度平静,对身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痛感也低,有时扎针扎得手都要肿了也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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