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了魏澜的建议,让赵粟借钱给程楠。
“但现在不一样。”
顾知许硬生生从床上爬起来,用力甩了甩昏沉的脑袋,痛苦的咬牙,“她很爱那男的,从小也没受过这么大的打击……”
魏澜按住他,“正因为没受过,所以才叛逆骄纵。”
顾知许刚要开口,骤然大咳几声,几滴血珠瞬间喷溅到床单上,魏澜扶住他,“怎么了?”
顾知许颤抖着手臂推他,“咬破了而已……我现在必须去,我不见她,只要确保她没事,我马上就走。”
魏澜长叹一口气,又笑,“顾总,我拿您还真是——没有半点办法呢。”
西山疗养院位于市郊,距离程楠散步的江边很远,路上顾知许给她发了很多条消息她都没有回复。
药物作用下他头晕的厉害,困倦几乎渗透了全身每个细胞,让他眼睛皮如坠千斤。
不经意一瞥,魏澜才注意到他悄悄取下了下午出席活动时西装上的胸针,把大腿外侧扎得血流如注。
车子绕着那江边转了几圈都没有见到程楠人影,期间顾知许因为过度着急,还犯了一次哮喘。
魏澜给他喂过药后,他一张脸惨白,颤声要求司机开去警局,直接报警。
魏澜头大,“她失踪不到两小时。”
魏澜吩咐司机开车去程楠住处找,他们则两下车沿街找人。
立冬已过,遍地萧索,天气阴冷。
寒风如刀子划拉在脸上,将顾知许的困意驱散了一些,他一手捂住腿上的伤口,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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