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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自身性命,一把镜伞而已,并非不可舍弃之物。
只是稍稍分神。
鹧鸪哨便感觉眼前一阵恍惚,漫天的光雨透过伞面,哗啦啦打落下来,以往行走江湖,雨夜赶路再寻常不过,尤其是急行时,别说落雨,就是下刀子也得走。
但纵是瓢泼大雨,落在伞面上,也难以浸透半点,便会顺着伞面弧线滑落下去。
毕竟镜伞水火不侵,刀枪难破。
可是此刻……
他却明显感觉到了不对。
那诡异的火,方才落下,便如生根了一般,死死粘着伞面,破邪镇煞的铜镜,瞬间熔化,凝成一滩铜水滑落下去。
然后是伞面。
在尸焰下,甚至连半息都没能撑住,噗的一声,瞬间被烧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洞,透过洞窟,鹧鸪哨甚至能够看到蔓延而下的火焰,以及更高处,笼罩灵山上方的重重黑云。
但只撇了一眼。
鹧鸪哨便迅速收回目光,一双眸子里满是惊怒。
虽然有所心理准备,但真正见到镜伞被破,无异于在他心头割了一刀。
伞面一破,更多的尸焰哗啦啦钻了进来,顺着龙骨,犹如一头妖鬼,张开血盆大口,直直的朝他吞了下来。
见此情形。
鹧鸪哨哪里还会有半点迟疑,果断松开伞柄,脚尖用力一点,整个人就如贴着地面,朝后滑坠而去。
那缕尸焰扑了个空,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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