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了，我巴不得天天陪着殿下，我特别怀念审刑院的日子。真想再得一次天花——”我捂着嘴，无辜地看着齐沐，为自己说错话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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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刚想取笑我，低眉顺眼的凝霜端来一盏南海燕窝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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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这些日子见天儿给我送各类补品，她不止一次跟我说，齐羽大了，这么些年，我这个肚子怎么就没个动静，得多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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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燕窝羹于他人是珍馐，对我来说，总觉有一股子味道，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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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了解了始末，从凝霜手中接过瓷盏，叮嘱凝霜下次记得放木瓜，还说木瓜会溶解燕窝的腥味，更容易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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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齐沐在我受伤的日子也给我送木瓜汤，“殿下难道对木瓜有什么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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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无所知地望着我：“木瓜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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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真不知道木瓜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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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中益气、养血安神、健脾和胃，难道还有其他功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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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真的不懂，想来是我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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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哄着我，又一勺勺喂我吃燕窝，说有得吃赶紧吃，马上就要过节衣缩食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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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缘故，齐沐说各地遭灾，收成减了，国库空虚，东越王把这摊子事全部扔给了他。齐沐想着刚好借机裁撤一批冗兵冗员，精简机构，另外停止采买、纳贡等不必要的花费。既是夺利，要取得成效，就必须敢往自己头上动刀子，因此节流的首举便是紧缩各类不必要的宫廷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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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齐沐谈及要暂停兽岳、万寿山等工役时，我不免担忧，这两处园林虽是耗费巨大，但却是东越王点名建的，此举怕是又会加深父子俩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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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齐沐列举完会砍掉的宫廷用度时，我小心劝道：“其他都还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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