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的造化，承接不住也是虚的。往上数三位王，谁不是妃嫔成群。你遇到个心痴的夫君，一心一意待你，便是先你入宫的昭仪、美人都晾在一边。你也别得意，按照沐儿的性子，便是娶了她人，他依旧这般。说这么多，便是望你承情感恩，承世子的情，感王家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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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我只有低头称是。在现代，面对一个只知道pua下属的主管，我连试用期都没干满，果断辞职。可如今，总不能换一个婆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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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说了太多话，许是累了，今日早早就放我回去，让我好好按着单子准备。我趁机问，可否带上齐羽一道出宫。王后点头应允，还特别补了句，带齐羽去世子那里瞧瞧，重阳看望尊长，这也是齐羽该修的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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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在家，在哪都行，这是孩子的天性，古代小孩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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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第二日要出宫，当晚我让齐羽跟我在椒房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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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露白，几声鸟鸣，他便醒了，怎么哄都不肯睡。他是个有规矩的孩子，只说想起床读书，我看他喜上眉梢的样子，心中嗤笑，骗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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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小时候，碰到隔天春游野炊，我也是半夜三更醒好几次，摸摸书包里零食，睡意全无，只有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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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起得早了些，但出门也是赶着点，要反复确认诸事无遗漏，加上带着齐羽，王上、王后那边屡屡派人问询，免不得一番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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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宫里到玉津园一路上，齐羽不断翻开帘子四处张望。一旁女官咳嗽着表示提醒，我唯恐齐羽会受责罚，拍了拍他柔软的背脊温声道：“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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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羽这才重新端坐在软凳上：“母妃，我在看百姓是否有衣穿，有饭吃，有没有无家可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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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女官相视一眼，我自己笑了：“世孙怎么想的？说给母妃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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