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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间何来请托之说,殿下的祖母自然也是臣妾的祖母。祖母身体有恙,儿孙侍奉左右,天经地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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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点点头,便要去宸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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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从宸极殿返回便是要放血鹞子的,如今得赶回去看着父王,有我在,他不至于再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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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如此说,我口中微苦,心内发酸,我虚虚地扑在他怀中,尽量不碰触他胸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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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畏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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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处在旋涡的中间,死且不避,遑论人言。目下来看,你和世孙至少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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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他听他说下去,用唇堵住他微开的嘴,他微微一愣,而后将我环在他怀中。在沉沉呼吸中,这个吻从克制逐渐变得放肆,我热烈地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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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我们彼此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我低头听他哑声道:“时辰不早了,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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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他寻来斗篷,好似送他远行一般,只是等他走远,我才忆起,忘记跟他提一声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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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2 冬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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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 陵零州紫虚道人携芝草而来,东越王得以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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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终日不离东越王床前,衣不解带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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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常进说, 虽然东越王并不愿意同齐沐说话, 但至少也没有拒绝儿子的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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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纷扰,各地上来的奏折若雪片纷飞。齐沐代政监国,却没有得到东越王的旨意,但同样的, 东越王也没有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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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越王态度模糊, 左、右相称病在家,满朝文武见风使舵, 有样学样,理直气壮闲居在家。光六部尚书,便缺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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