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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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机毒？倒是头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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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娘娘不知，这世上知晓牵机毒的怕也没几人。此毒乃澹州药痴韩林儿自创，而这韩林儿素来古怪，从不与人交接，这世间能得他青睐的只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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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声音不自觉提起来, 我被自己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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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进，想来韩林儿行事素来低调缜密，他与王上往来之事就怕是殿下也不一定知晓。这些可是你私下告诉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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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进没有回答，但我已知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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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王上身边的人, 不该对王上有二心。你暗中帮殿下，若是王上知晓，你还有命活吗？”我忧心忡忡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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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八岁入宫便在宸极殿朝夕服侍，要说了解，奴才比任何人都了解当今王上。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奴才知道后果，但奴才还是选择殿下。娘娘不必为奴才担心，奴才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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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进看向我的后方，低头碎步退去，身后有力的脚步缓缓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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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距离谨身殿不算近，不知道齐沐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及至见到他手中的金鱼荷包，我摸了摸空荡荡的腰带，才发现自己慌乱中丢了金鱼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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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要接，他却在我眼前虚晃了一下，转手自个儿系在了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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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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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摆摆手，岔开话题：“这段日子辛苦你了。有空去看看你的家人，过些日子，他们就要离开越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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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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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澹州，书镇入编燕云州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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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头扭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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