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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骨头都在幻痛,脑海一帧帧闪过人生最耻辱的夜晚,回忆中惨白的雷电将每个细节照得分毫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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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是虞宝意二十二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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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了她快两年,那时,他们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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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宝意请假回港和家人庆祝生日,沈景程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过来,并非想见家长,只是想看她一眼,亲自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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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天公不作美,夜间电台反复提示暴雨预警,他来得匆忙忘记带伞,又因虞家人替虞宝意准备了生日party,所以他冒雨等到晚上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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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宝意在短讯里说,爸爸妈妈准备的节目一个接一个,她实在抽不出时间,明天再见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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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程告诉她不要紧,他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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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生日结束,时针走过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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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等到的,却是撑着一把黑伞,慢慢踱步而来的关知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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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他身上犹如酷刑的雨水,溅不湿她光洁的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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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第一次见虞宝意的母亲。\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