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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程虚空抓了抓拳头,发现掌心已经在冒汗,“霍生,你、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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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从工程材料中偷油水这件事,是霍邵澎亲自点头放过他的,只是钱要按照合同加倍填上,一分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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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杨美桦高烧重病时,虞宝意打过来五万块钱,沈景程原本想先送母亲去医院接受治疗,可刚好碰上霍氏连连施压,最后也不得不拿去填窟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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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程知道,五万块是虞宝意留给杨美桦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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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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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钱还没填完,但霍氏似乎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没有再催他,因而有空间把更多心思放在还利息高的债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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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说剩下那点空缺了,哪怕他欠了原本金额的十倍二十倍,也不至于惊动霍邵澎亲自上门催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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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取一样东西。”霍邵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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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似滤过一般,很淡,轻描淡写地投放在沈景程身上,似观察,又如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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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一条深灰色长裤,裤管有点长了,局促地堆在脚边,一双球鞋露出,占满泥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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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也有一种日晒雨淋过的焦黄感,如果以现在这副模样混迹进从前那些局中,连当清洁员,都会有人讥讽他不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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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霍邵澎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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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已经从虞宝意的生命里,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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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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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衬得起她,也从始至终都没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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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景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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