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陆谨川待人一向妥帖,喜怒不形于色,但今晚,金南新依旧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危险的气息。
是因为眼前这个姑娘吗?那他岂不是得罪了陆谨川,这可万万使不得。
金南新凑到陆谨川身旁,腆着脸,有点认怂:“瞧这不尴尬了吗,三少,我还真不知道纪小姐是您的人,真是对不住啊,纪小姐。”
他朝着纪安禾赔不是,方才的嚣张气焰一扫而空。
纪安禾不愿看他,胃里还在泛着恶心。
陆谨川笑了笑,不带情绪,分辨不出高兴或是不高兴,他径直坐到沙发上,“我看是凌越这边的好酒把金二少喝的上了头,分不清东西南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