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后院跟你们那个小会长一起拆横幅呢,麻烦你去问问他。”
纪安禾点点头,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找那个秃着头的小老头。
后院这会儿只有王处和司博远两人,王德斌在清北二附院医政处干了快一辈子,即将退居二线,现在没事跟着年轻人出来跑跑宣传做一些活动,觉得身子骨都松泛许多。
而作为协会会长,司博远也从不吝惜多出力多干活。
悬挂在墙上的横幅都已拆下收好,就差那颗站姿笔直的柿子树上坠着的红色宣传画,司博远搬来板凳打算上去取下来。
王德斌抬眼,神色紧张的小跑过去,仰着头喊:“我来我来,你小心摔着。”
“没事,您不用担心。”司博远笑着继续伸手撕上面的胶带。
“哎呀,你快下来,万一你摔着了,我怎么跟司院交代啊。”王德斌吓得一头汗,眼前男孩的一举一动似乎都牵连着自己能否安稳退休。
“王处,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司博远轻松把东西取下,跳下板凳,身手敏捷,“学校没什么人知道这个事,还请您保密。”
司博远语气温和而坚定。
“放心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知道你低调,我不会乱说话的。”王德斌瞅着这位太子爷,真真是天之骄子,却也真真低调内敛,司院长教子有方。
司院?放眼整个清北的附院,除了一附院安嘉医院的院长,国家科学院院士,肝胆外科界的泰斗司厚林姓司,还能有第二个姓司的吗?
纪安禾默然,迟疑片刻,又悄悄离开,别人问起,只说没看到王处。
翌日,司博远带着纪安禾去了细胞实验室。
这是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