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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径直往前走,甚至忘了陆谨川还在等自己,出了电梯走到一楼时,看到他长身玉立,独自站在玻璃门边,她有些茫然的问了句,“你怎么会在这儿?”
陆谨川蹙眉,盯着她看了半晌,“我陪着你来的。”
纪安禾这才像是醒了过来,“哦,你陪我来的。”
她继续往前走,陆谨川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冰,手心还有未干的汗渍。
陆谨川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纪安禾扯了扯唇角,“能有什么事,我要回家做ppt。”
“做ppt?”
“魏苏漾的死亡病例讨论,梁老师说让我今晚必须做好发给她,明天上午要进行全科讨论。”纪安禾说着说着像是没了力气,她停下脚步,缓缓蹲在地上,“早晨的时候他还能跟我交流,还说让我帮他还书,不过十几个小时他就要出现在冰冷的ppt上被当做死亡病例讨论……”
她伸出双手捂住脸,先是闷着不出声,任由眼泪浸湿自己的手指,紧接着是耐不住的小声啜泣,最后声音渐渐放大,哭的难过又委屈。
陆谨川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任由她哭了好一会儿,等她稍稍平静下来,缓缓蹲下身子,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把她整个人带到怀里。
她这会儿很乖,像只受伤的小兔子,脑袋一动也不动的贴在他的胸前。
纪安禾平日里性子很冷,又善于伪装。即便是在两人关系最亲密的那几年,也未曾在陆谨川面前流露过半分脆弱,如今面对这样的她,陆谨川心疼又怜惜,甚至还多了几分欣慰。
陆谨川说:“我想他在离开前一定是平静的安详的,受了太多的痛苦,离开是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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