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怎么了?”
何伶托着下巴,在迟念灼灼耐心的目光下,心一横,实话实说:“这个摄像长得很帅,但是癖好很怪,竟然喜欢挨打。”
迟念:“……”
“他不会还需要工具吧?”
何伶一脸这都被你说中了的表情。
两人同时灌了一口酒。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外加酒精的加持,何伶彻底放开了。
“我今天生气,用皮带抽他,但好像给他抽爽了。”
迟念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场面,头发丝都竖起来了,“你不会在公共场所干的这件事吧?”
“就在片场。”
“我去!”
迟念被这件事冲击到上头,仰头喝光杯子里的酒,紧接着倒满,顺便把何伶那杯没喝完的也加满。
这种事不需要深思熟虑,变态当然是躲得越远越好。
“还是别干了,万一以后火了被扒出来,这就是黑点,贴在你身上一辈子。”
何伶捧着酒杯,这事吧,窝在心里乱想好像挺严重的,说出来之后,又觉得自己是多想,毕竟花尧这个人…
帅气,多金,性格像一只萨摩耶犬。对别人不清楚,对她是嘘寒问暖,有求必应,何伶从小到大就没遇到过对她这么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