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沧闭着眼,并不理她,只有胸口明显的起伏表示那汹涌的怒气还未消。
万齐枝乐了声,玩着手上的美甲,瞧着道:“杨沧,别太没出息了,为个男人把自己磋磨成这样。”
她一向对女儿期许颇高,作为家里的独女,杨沧也向来心比天高,万万没想到在个穷小子身上重重跌了个跟头。
“婚好不容易都离了,这泥窝里爬出来还得沾些泥点子,那些穷亲戚甩都甩不掉,你可别蠢到又让他们沾染上你。”
这是还在为昨天杨沧对复婚的事松口做计较,她以前天天盼着杨沧清醒,但是她自己的女儿她清楚,做了什么决定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现在好不容易离了婚,绝对不能再和这么一家子人纠缠到一块了。
她絮絮说着,像对着一具早已凉了的尸体发牢骚,除了杨沧还能看见的呼吸,她冰冷发白的脸和一动不动的状态,说死了也不过分。
豪华温馨的vip病房,像一间停尸房,阴冷、沉闷、逼仄。
随着推开的门,终于搅散了阵阵阴风。
周轩刚从出生证明办理那里过来,他去走孩子的一些手续,第一步就要出生证明。
在办理柜台后,女人看了他一眼,问:“爸爸是吧,你家孩子叫什么?”
周轩顿了下,“抱歉,我过会来办理。”
女人见过不少这情况,说:“名字想好了再来。”
周轩拿着手里的资料回去,医院的电梯里总是那么多人,有一对夫妻也是刚从出生证办理那里过来,两人喜滋滋的讨论着孩子的名字。
女人不断重复着:“王欢喜,王欢喜,是不是太土了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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