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
“还有什么事?”她偏头目光落向他。
他坐在高椅上直直寻着她的脸,“你呢,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她收回手, “没有,我还要赶回公司处理业务,毕竟某人一声不吭地把我掠走可是给我留下了一大摊子事。”
说罢, 她大步离开,驾车呼啸而去。
坐在落地窗边的周轩透过玻璃看那辆红色法拉利消失在干枯树枝尽头,视线又落回到手里的碘伏,“走这么快……”
杨沧真就是回了公司,年关将近,她有很多的事要处理,尤其是明年光紫公司和世界芯片巨头infineon的合作即将展开,这涉及到公司未来核心战略的调整。
从生产到销售部门,会议一个接一个,结束后她又在办公室看了许久的文件,直到深夜才赶回家里,匆匆看了眼已经香甜入睡的杨雾便上楼洗漱了。
第二日起了个大早,内里穿着米黄色长裙外搭风格柔软的白色大衣,踩着一双低调典雅的黑色高跟鞋,既不出挑,又周到的带着礼物去应家登门道歉,任谁也看不出面容明艳的她只睡了四个多小时。
应家讲究礼节,应元岭的母亲温和慈祥,即便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也保持着基本的风度和礼仪,不过轻蹙的眉还是能看出对她的不满。
杨沧无话可说,道歉认错,虚心接受批评,小心体贴地递上她精心挑选的玉壶春瓶瓷器。
应母看了她几秒,还是接了过来,叹气:“算了,你不是我家的人,也不必勉强了。”
杨沧心被不轻不重地戳了下,发自内心的附和她,“是我没有这个福气。”
应母只当她说场面话,并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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