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似乎还是单位楼旁的河边小路,远不如这里的景色清幽精致,怀里的小团子还在她肚子里,拍着天空的手还在拍她的肚皮,而他的手还在扶着她的胳膊,扶着他的家。
“是我做错了。”认错已经没有意义,他还是停下看向她,“错了太多步了,是不是?”
她没有明确回答,只是说:“不管怎样,先搬出去吧。”
他愣了下,脸上渐涌出喜悦,似乎从这摸不出深意的话里听出某种诡谲的希望来,这次答应的开心许多,“好,我今晚就走。”
她看了看他没说什么,两人已经遛到了小公园,想到之前除夕夜分开的场景,她撇头看向他,借着昏暗的路灯,才发现他额边薄薄的细汗。
“你热?”
她问完便觉出了不对劲,寒冬凌冽的晚上走这么一段路他还不至于出汗。她瞧着他紧绷的下颌和微微发白的脸色,蹙起眉狐疑地盯着他。
周轩强笑,“是有点,我们回去吧。”
他的腿筋已经在打颤,细细密密的疼痛开始沿着四肢百骸漫延,一种犹如幻肢痛的疼意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