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不比一般的小感冒,浑身使不出力,脑袋昏昏,他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然而下一秒,余斯易动了动脑袋,像是在找更舒服的位置,发烫的脸颊贴着她的肩窝,还有他头顶柔软的发丝。
痒得梁希差点一巴掌将人拍飞。
心中默念他是病人,他是病人。
“梁希....”
“怎么了?”
“没什么...”他闭着眼睛,声音低到似是呓语,“只是有点难受。”
努力听清的梁希睫毛轻颤了下,直觉他说的难受不是因为生病。
相处十多年,何曾见过余斯易这样脆弱的一面,她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烦恼不高兴好几天,而他很少陷入负面情绪里,愁肠百结的永远不会是他。
费劲巴力挪好地,盖好被子,梁希上网查了一下,退烧药和过敏药一起吃并不冲突,间隔开一点时间就行,她以相同的方式再次喂药,这次学会放缓动作,没有多余的水溢出来。
清醒时还能忍住痒意,这会儿的余斯易没了那份自制力,抬了抬手,想挠起红疹的地方,梁希察觉出他意图,抢先捉住他手腕按回去。
接着再次跑到储物间翻箱倒柜找过敏涂的药膏,除了他,家里没有谁是过敏体质,梁爸梁妈日常买菜都会格外注意,洋葱那个东西在他们家是列入黑名单的,余斯易上次过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久到梁希记忆模糊。
梁妈备医药品时,都会按着时效期更换,梁希找到软膏还是仔细看了下日期。确定无误后,挤出一些白色涂到指腹,左手轻轻抬高余斯易下巴,在过敏发红的皮肤上抹开。
颜色难看地混杂在一起,药膏刺鼻的味道也不好闻,这个自恋的家伙那么在意形象,明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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