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顺利地挂号问诊拍片,余斯易手背上的擦伤并不要紧,只是手腕那一处重撞后轻微骨裂。
梁希想到他护着自己脑袋在杆子和地上分别磕了一下,唇角不自觉抿着,被后怕担忧等情绪裹缠得发晕。
在医生的建议下打完石膏,回到家时快凌晨一点。
黄萍没有同余斯易说一些比较见外的话,只摸了摸他的脑袋,让梁希好好照看着。
梁建康拥黄萍进卧室前,也补上一句,“斯易手受伤了,干啥都不方便,你要多帮他。”
“知道啦。”不说她也知道。
梁希看向余斯易,指指卫生间,“洗漱吧?我帮你。”
余斯易左手食指勾了一下衣领,“有点味,我想洗澡。”
“医生不是说了么,不能碰水,你当耳旁风啊。”梁希鼻子凑到他领口处闻了闻,“而且没啥怪味。”
余斯易斩钉截铁,“有。”
梁希同样斩钉截铁,“没有。”
“有。”
“没有。”
“有。”
“有个锤子。”
默了片刻,余斯易强调,“刚你还答应萍姨好好照顾我呢。”
好。
梁希认输,这句话绝杀。
梁希拽着他没受伤的手臂走进卫生间,瞄了一眼他的石膏,“你这衣服能脱吗?会拉扯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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