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放松了,所以她一个没注意就挑起了这个话题,眼看着又要往谢斋舲的禁区蹦跶。
今天双喜临门,实在不想去谈这些事。
“应该也会的。”谢斋舲却很平静,“其实就是不服老,性格强势的一家之主应该都有这个通病。”
“嗯?”涂芩对这个走向有些好奇。
不服老,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角度。
“老爷子眼里没别人。”谢斋舲笑笑,“小时候就因为天赋被家里重点培养,一个人几乎独占了全部资源,自己人生几经起落也都不是靠着别人东山再起的,所以他一直都觉得,这个世界离了他是转不了的。”
“到老了,手指不稳拉不了坯,眼睛也看不清楚做不了精细的画的时候,他最开始是瞒着所有人的,那时候他手里还有几个黑陶的单子,本来都是他最擅长的那几种,结果他硬说人家审美有问题,改成了自己能做的。”
“再后来,自己能做的越来越少,他就对外宣称要金盆洗手,在家里关起门来砸东西。”
“那阵子,他应该是很恨我的。”
“不是恨因为我的存在导致他没有了继承人,他就是单纯地恨我年轻,恨我还能做黑陶。”
“那会要是有人让他倾家荡产去买长生不老药,估计他肯定是愿意的。”
消消乐体力用完,谢斋舲啧得一声,手机锁屏。
“不用避讳跟我谈这些。”他起身,笑着拍拍涂芩的头,“医生让我这半年可以开始回忆这些事情了,想不起来的先不想,想得起来的可以去聊,不舒服了就停就行。”
涂芩若有所思的哦得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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