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起身倒水,用了他放在厨房的骨瓷杯,他烧的,在忙得要死的前提下,他烧了两个薄如蝉翼的白色骨瓷杯,能透光,放在厨房杯架上,正对着窗,其实很漂亮。
可涂芩平时还是捧着她的玻璃杯。
但是只要她让他倒水,他就一定会给她用陶瓷杯。
涂芩发现这人是真的幼稚,看到这个骨瓷杯就想笑。
同样幼稚的,还有这人对晚上亲密的执着。
那夜之后,谢斋舲第二天就买了套子,但是涂芩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晚上被刺激到了,月经提前两天来了。
再之后,不是她剧组忙,就是他开窑烧陶回来得晚,一直都没有再进一步。
涂芩感觉,谢斋舲今天晚上应该是想再进一步的。
可她一边辟里啪啦地敲着字,一边翘起一边的嘴角。
他让她憋了半个月。
她打算小小报复一下,也让他憋半个月。
***
可后来,涂芩想到那晚的时候,总会有些懊悔。
早知道,那天晚上她就不工作到两点钟了。
早知道,他们就应该在那天晚上更进一步,可能给谢斋舲足够的安全感了,他这场仗能打的更快一些。
能少吃一点苦。
可生活没有早知道。
康立轩被捕的第二天,刘进给谢斋舲打了个电话。
刘凌平的事情没有任何可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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