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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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早已习惯,郑重有礼地与沈鸿拜别:“兄长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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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鸿怕他难过,安慰道:“阿渊,你莫怪父王,他心中定然也是不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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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无事。”沈渊面对这些已十分坦然,只一拱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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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便准备登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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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昨夜沈濯伤情反复,高烧不退,太医院的太医全被召去,一直到黎明才散。现下梁王定然在为此焦心,哪里想得起来沈渊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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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那好父王怎么可能为他的离去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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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大概巴不得他死在外面,永远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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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兄长总是怕他心中难过,常说这些话哄他开心,仿佛这样他也是个被父亲关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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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丧母之后,他也曾希望父王能够像关心沈濯那样关心他。可不管他做什么,换来的都是冷眼与嫌恶,他便明白了,一切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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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早已过了渴望父亲关怀的年纪,对此习以为常,不在乎这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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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明白,父王为何厌他恨他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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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什么都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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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是知道沈濯为何突然发病,父王确实要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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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书上调的熏香方子,做的香囊,竟如此有效,还真是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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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的车刚到了城门口,就有位大桓的将军模样的人带着一队兵士,拦住车架驾朗声问:“尊驾可是沈七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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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回复之后,他客气道:“在下贺兰辛,奉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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