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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段曦宁乜了他一眼,“这可是在军中,朕若真做了什么,以后如何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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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父皇认为酒色皆会消磨斗志,为了整顿军纪,撤了所有营妓,不许任何人在军中狎戏女子,不经准许不得随意饮酒,并将所有将士的军饷都大涨一倍以示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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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桓军中再无人敢在军中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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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乃大桓皇帝,虽是女子,亦该守此军规,以身作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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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讲理地又来了一句:“你昨晚怎么不拦着朕,想让朕做昏君啊?让你去叫人你还真的叫人,想干内侍的活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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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辛略有些哭笑不得,赶紧给自己叫屈:“陛下,昨夜可是您非让我去的,如何能怪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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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朕又没做什么。”段曦宁继续拿起了舆图,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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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辛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陛下,沈七公子,您作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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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昨天很多人都知道沈渊进了她的大帐,以后人还是要带回大桓国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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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如何安排,总要早做打算,免得平白惹些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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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曦宁将手中的舆图放了下来,拿起笔在舆图上勾勾画画,随口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比荆国那小王八蛋脑子清楚许多,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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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辛默然,他问的自然不是这个,她显然是会错他的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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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直接劝道:“陛下,无媒苟合终究不是正途,若陛下真有意,不如让礼部遴选,或是干脆下旨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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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婚事,刚刚还闲话家常一般的段曦宁,语气当即冷了下来:“你想多了,朕并无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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