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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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不信追问：“真的没事吗？这掐痕实在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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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点点头：“真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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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商陆稍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道，“吓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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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站在窗边负手而立，透过窗棂看向天际的飞鸟，忽然道：“商陆，我们改日出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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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阳宫宣政殿内，素筠把段曦宁批阅过之后扔得乱七八糟的奏章收好，又将今日从政事堂送来的奏章分门别类放在案头，一抬头就见段曦宁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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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迎了上去，问：“陛下，去了承明殿一趟，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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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曦宁若有所思地问：“素筠，朕很吓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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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会？”素筠瞪大了双眼，像只护崽子的老鹰，“陛下向来不拘小节，平易近人，何人胆敢诋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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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说什么。”段曦宁坐下来，眼看她就要跳起来找人拼命，赶紧给她顺毛，“朕只是想不明白，沈渊仿佛很怕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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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素筠讶然一瞬，便不觉着奇怪了，“他怕您，不好吗？有了畏惧，他便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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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畏惧只有一时之效用，朕想要的是忠心。”段曦宁道，“心悦诚服才是长久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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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筠提醒道：“您是大桓的皇帝，他只是梁国质子，自然会有敬畏之心，难生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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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段曦宁将信将疑，不满道，“可是那天朕可还带着他出去骑马了，他怎的还怕？不识好歹，朕的马那是谁想骑就能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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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筠错愕：“您带……沈公子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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