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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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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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恍然大悟，段曦宁满眼愕然，难以置信，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抬手将手背贴着他的额头，歪头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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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见她当他是发烧说胡话，将头往后仰了仰，神情坚定而又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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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只想将心思掩藏，决不轻易表露，可如今既然话已说开，便不藏着掖着瞻前顾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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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有话直说，就听她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劈头盖脸问：“你是不是想说你倾慕我，对我情根深种，非我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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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正要开口，被她直接捂嘴：“打住，想都别想！你要是发烧了就赶紧请太医来治，别烧成傻子，要是没发烧就老老实实教你的书，别想这些乱七八糟没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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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珠炮似的说完，四周一下又静了下来，静得仿佛只能听见彼此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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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专注地望着她，将她看得有几分不自在，把捂着他嘴的手收了回来，移开了目光，道：“我说完了，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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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沈渊的语调温柔而又沉稳，“我倾慕陛下乃一己之所愿，从未想过要强求什么。惟愿如山中月，长伴君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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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极动人心弦，偏偏段曦宁是个不解风情的，直白地问：“你可知，你若无名无分地跟着我，世人会如何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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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佞幸之辈、面首、男宠之类的话，还有更不堪入耳的。”沈渊淡然一笑，并不在乎，“人嘴两张皮，刻薄起来确实叫人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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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他早已想到过，先时常戚戚，可是比起与她长久相伴，一切似乎都变得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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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后世人骂他又如何，只要她身边的人是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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