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安之重重地哼道，“老子用你可怜？你少给老子惹祸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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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聿衡这才正经了几分，问：“老头子，你说她好好地调我去武康那地方干嘛？不是有韩将军在那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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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之只含糊道：“你自尽职尽责便是，陛下自有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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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顾聿衡笃定他定然知道些什么，心下不满：“你跟我透个底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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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到顾安之跟前小声道：“你觉着我可还能调回京中？不会跟虞升卿似的，被踢出去那么多年都回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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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之乜他一眼：“你非要赖在京中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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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顾聿衡话到嘴边拐了个弯继续道：“天子脚下，繁华帝都，世上哪里有比这更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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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之嗤笑一声，将他心里的小九九看得清楚明白，提醒道：“当年不行的事便是永远不可能，莫再痴心妄想，老实当你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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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顾聿衡声音压得更低，像是与他密谋什么，“最近她与那小子多有不合，会不会想开了，想有自己的子嗣，到时候，总不好找乱七八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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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之当即板着脸打断他的话，斥道：“胡思乱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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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聿衡不甘心道：“要不是当年……，我们本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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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是当年，如今是如今。”顾安之又打断他的话，“今时不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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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聿衡这才不言语，蔫儿蔫儿的，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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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老虎的余威渐渐消散后，他也正式启程赴任武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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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京朝局一直闹腾了几月，直到天气彻底转凉开始透着寒意，才渐渐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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