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起来看《北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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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曦宁一挑眉，故意道：“因为《南史》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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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竟无言以对，顿了顿，不死心地又没话找话地问：“陛下看的是哪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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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段曦宁翻了一页道：“卷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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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沈渊止住了话头，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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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又接着低头看书，他没忍住又问：“看到哪一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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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曦宁抬头看了他一眼，放下了书道：“想说什么便说，何时也学会拐弯抹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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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沈渊怕她误会什么，忙解释道，“只是关心陛下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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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段曦宁玩味地看着他，直看得他神色极不自在，视线游移，不敢看她，又不知放到何处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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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曦宁将手搭在了他椅背上，俯身弯腰凑近了他，问：“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心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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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震惊地看向她，急忙道：“怎么会？若我有丝毫对不住陛下，叫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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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曦宁伸当即手将他的赌咒发誓都堵了回去，不愿听他无端这般咒自己，好一会儿才放开他道：“乱说什么，当心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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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迎着她的视线，清澈的双眸中唯有她的影子：“陛下若不信我，将我的心剖出来看看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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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曦宁轻笑着点了点他心口：“我可没有这般癖好，还是让你的心安安稳稳在胸膛里跳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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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专注地望着她，轻声道：“只要陛下平安如意，它会永远为陛下而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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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曦宁与他对视良久，似乎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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