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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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公子的面色惨白，魂不守舍，看起来属实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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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上前关切地问：“公子，怎么了，商陆与您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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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扭头看了姜余一眼，摇摇头，继续眼神空洞地走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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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累极了，一向挺直的身板也有些弯，仿佛是被人抽走了脊骨，随时可能轰然倒塌，如山岳崩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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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余和空青不放心，一直跟着他回了寝殿，眼见他歇下才又去看了看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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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便在一片惨淡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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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姜余的惊呼远远地从商陆的房间里传出来，听得空青有几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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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他吵醒沈渊，空青正想过去说他几句，就听他语调有几分颤抖：“空青，商陆，商陆他……他昨夜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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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空青也吓了一跳，一转头就见沈渊就站在外面，更是吓得六神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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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跟他说：“公，公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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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黯淡，声音嘶哑：“商陆他……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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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欲言又止许久，轻声道：“公子，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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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沈渊眼神愈加空洞了几分，还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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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艰涩道：“空青，你是桓人，他们或许不会为难你。请你，设法帮忙将商陆运出去葬了，叫他入土为安，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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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可以。”听他这般客气，空青急忙应下，“公子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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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却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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