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摊上这么个晦气事儿,几个大娘顿时没了唠嗑的兴致,一个个拎起小板凳,骂骂咧咧地散了。
可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毒太阳底下,秦翠花已经杵在那儿老半天了。
毒日头晒得人发昏,豆大的汗珠子顺着她蜡黄的脸往下淌,浸湿了洗得发白的蓝布衫。
可她那对吊梢眼却跟刀子似的,直勾勾盯着老二远去的背影,眼底闪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这面王秀兰刚从宋月家提溜着一兜子腊肠回来。
一个转弯刚要踏进自己家门,突然听见身后有人似乎在叫她。
一回头就看见胡大娘步履匆匆一颠一颠的跑过来,身上的衣服还是干活时穿的旧衣服来不及换。
“秀兰啊,大发了,大发了。”
王秀兰不明所以,但看着胡大娘身上的肉,跑的一颤颤的倒是好笑。
“胡大娘,啥事这么急,再跑瘦了”
王秀兰不明所以倒是,被胡大娘这架势逗乐了,叉着腰就喊:“哎呦胡大娘啥事这么急,你这身神膘跑起来跟发面馒头似的,一颤三晃悠,可悠着点。”
胡大娘呼哧带喘地刹住脚,浑身的肉还在那直嘚瑟。她抹了把汗,上气不接下气地回嘴:“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出大事儿了,还在这傻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