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张纸条的人也真是会玩。
“酒哥那晚老早就走了,有什么好表演的?”沈可莫名其妙。
“是吗?”罗意盯向陆酒,“陆酒,那天你往楼上去了吧?你当时去哪儿了?”
“罗意你什么意思?还审问起酒哥来了?”沈可不满。
“我可不是想审问,是后来无意中听说他第二天脖子上多了好几颗草莓,他弟弟回家亲眼看见的,丁哥,陆曲宁后来还去质问你了吧?”
丁嘉业没想到还有自己的出场机会。
他咳嗽一声:“是,那天我把酒酒惹生气了,看他往楼上去就想追上去道个歉——”
这话极其虚伪恶心。
那一天,从头到尾他都是故意在挑动陆酒的情绪,陆酒越愤怒,他越兴奋。
沈可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他不知道那天丁嘉业竟然还追上去过,当时陆酒愤而离开了他们,他想追过去的,却被人拉住慢了一步。
后来他找机会上楼,寻了一遍,没找到陆酒,发消息也没收到回复,就以为陆酒已经从别墅后门走了,他自己也不想再回去,就也离开了别墅。
丁嘉业难道是在他后面上的楼?
“然后呢?”有人好奇地问,“你当时真找到陆酒了?那陆酒脖子上的小草莓该不会真的是你——”
丁嘉业摸摸鼻子:“没找到。你们想什么呢,酒酒白天还说我老人味重,怎么可能跟我发生点什么,话说你们怎么尽戳我伤心事?”
当着陆酒的面,他也不好睁眼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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