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栏杆上,依旧望着陆酒消失的方向,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
“需要我提醒你,陆酒不是患者吗?”
“当然是他遇到的事和患者有关,我才不能说。”
“……”柏匀语气平静,“你知道我能开掉你。”
“那就开吧。”
“……”
柏匀人生中第一次有种被噎到的感觉。
然而电话那头停顿一下,又问:“陆酒……是对您生气了吗?”
“……是,”柏匀耐心地说,“高医生,这通电话早在几天前就该打给你的,我已经努力试过其他沟通方法,但结果非常遗憾。”
“……我也非常遗憾,您再怎么说我也不能向您透露患者情况,不过,”高医生委婉地说,“如果您真的关心陆酒,我只能给您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