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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再如何停止,已然落下的冰山冻雪也訇然在眼前,陷入寂静的这座城市,是她和她的父母都曾到过的。
“……是,父亲。可以赶在就任仪式前回来的。”挂断铃木辉的电话后,我默默坐到了落地窗前,尽管还没吹干头发,我也全然不在乎,只是静静的,静静的望向开始消弭的白。
她的形容的确从来没有出错,这里的确是个洁净的世界。
踮了踮脚从床榻边抄起一份份文件,对我来说,这又是一个消失人声的夜晚了,只是,即便一直是独自度过,这里也比神奈川的感觉舒服很多。